Tami Prayer

文笔配不上脑洞的选手。

【第五人格】求你放过我可怜的世界观(2)

坦诚地说,我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不仅有园丁小姐,还有大堆大堆不认识的女人围着我一口一个杰克哥哥。


我们有这么熟吗?


请称呼我为“先生”或“杰克”!


我想拿出身为怪物应有的风度把她们全都拍开,可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她们紧紧抓住我的手,最后只能默默哭泣,我感觉我头上都出现了乌云。


突然好想念记忆中难得出现的晴天。


我旋转着坠入黑暗。


然后,总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摆脱了那声声殷切的“杰克哥哥”。


啊,太棒了!


我活过来了!


早晨如往常一般,我穿衣洗漱。只是……我的头套和面具呢?!


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露出我的脸,尤其是求生者面前。


但找不到也没办法,什么时候再定做四五套备用算了。


我来到属于监管者的大厅,看见满头白发脸却很年轻的家伙坐在餐桌前。


他显然不像我的男性同事们,他优雅,从容,举止很符合贵族风范。


却无端透露出欠揍的气息。


我默默坐在他对面瞪视他。


他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杰克,告诉我你什么时候会起这么早了?”


他认识我,显而易见的答案。必须要说,他那口法式英语比他本人柔和多了。


“约瑟夫。”突如其来的名字出现在我的脑海,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他看向我,眼神中除了不耐烦,还有一丝惊异。约瑟夫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享用早餐。


我望着座位上五分熟的牛排,感觉没有丝毫胃口。


我走出门,碰见一个白脸一个黑脸的东方人,他们同样认识我。


谢必安,范无咎。


这两个发音奇怪的词语让我头疼,头疼过后才意识到它们是那两个东方人的名字。


天哪,我得快点找萨贝达核对信息。


看样子园丁小姐还是比较正常了,至少她不是凭空出现的。


“我昨天晚上潜入档案室研究——”佣兵瞪着眼睛。


他居然去了档案室,私自去的!


知不知道这样做要被关进小黑屋啊!


我现在开始钦佩起萨贝达的勇气了,廓尔喀雇佣兵果然不同凡响。


“发现无端多了点东西。”


哈,我猜是新监管者的资料,或许还有几个求生者的?

他接下来所说的如我所料。


“只是奇怪的是,我早上碰到了伊索·卡尔,患有社交恐惧症的入殓师,居然根本看不出有社恐,还提出要为园丁化妆。”


很好,很好。


我不干了!


我知道庄园主的情报很准确,每个人的出生日期生活经历患病历史都有详细记录,但现实却如此恐怖,恐怖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步。似乎莫名的邪恶力量影响着我们这些人,我们不知不觉间就掉进了那粗劣得可笑的陷阱里。


受人限制,是我最厌恶的事。


萨贝达,你自求多福吧。


卧室左手边的书柜第二层满是我收藏的纸张和钢笔之类的小玩意儿,有些泛黄的信纸上正被我用绝佳的文笔唰唰地写上辞职的理由和决心。


愚蠢的人类太多,是再好不过的理由。


我的辞职信最终化为灰烬,永远待在了庄园主卧室的壁炉里,每天接受着无情地焚烧。


他甚至没看一眼,以便于接下来情不自禁地赞美我优美的措辞。


请您给我合适的理由,否则我局局放水,还放滔天大洪水!


“我不能答应你。”他叹了口气,可我丝毫不愿让步。


你又不是眼泪汪汪楚楚可怜地请求他人的可爱女士,反倒还成天偷窥客人,还要看客人的日记,真是巨级变态,体谅你才有鬼。


可上级毕竟是上级,我只能遵循命令。


不过要是我做了些别的什么事,那就由不得你了。


保持着往日的风度翩翩,我退出了让人感到压抑的房间。


比赛放水并非我的意愿,不过客人们喜欢这样,我就这样做吧。


但现在,我的指刃蠢蠢欲动。


业绩、业绩!还有提供优质服务的决心。我还是做不出有违道德准则的事,最终还是聆听了乌鸦的提示。


它们在我耳畔低语着,告诉我密码机的位置。


我迈着愉悦的步伐,工作对于我绝非负担,反倒是心灵的慰藉。它能稍稍抚平我的怨念。


红教堂,总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啊哈,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是谁啊?


哦,新来的家伙。


准确点,我目击到的真正新来的那位园丁小姐。


感觉有点头大,但更头大的,无疑是她只会缩在这里,不破译密码,也不用手中的工具箱拆掉场上的狂欢之椅。


看来这位小姐真的是个新手呢。


这对我无疑有好处。


我想先把她“请”上舒适的狂欢之椅上稍稍休息,毕竟一直蹲着不利于腿部的血液循环。我可真是体贴啊。


不过,要是把她挂上椅子,其他客人是否会感到不满意呢?那只好委屈你了,我的小姐。


我去寻找其他人,毕竟园丁留在这里也不破译,不影响我的工作,先找别人对我更有利。


愉快地淘汰掉三个人后,密码机也不过开了两台。


我随着乌鸦的引导,再次发现了园丁小姐。她依然待在原处,滑稽地发着抖。我并不是很喜欢过于脆弱的女士——至少是,在这狂欢中显得格格不入的家伙,至少你得做点什么事,不是吗?


我先是礼貌地具有象征意义地问候了一句,如此弱小的猎物几乎表现不出多大趣味,天真的那种除外,这位小姐便是如此。


她睁大那双绿色的眼睛,惊喜地望着我,断断续续地用粗糙拙劣的词语描述着,向我倾诉她的恐惧。

愚蠢,可笑。


你难道没有感受到加快的心跳吗?你难道看不见我手中提着的红灯吗?这是证明你面前的我是监管者的最明显的证据。


但我还是保持着微笑,因为我的面具不在了,这使得我的表情完全暴露在外,再不加点掩饰情绪的伪装就太不应该了。


有一点我不会怀疑,那就是我即使不攻击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跟我走。


我想拿出气球牵起她,却发现本来有许多的气球全都不见了。


不应该啊,身为一个细心的绅士,我绝对不会察觉不到气球的掉落。


算了,我本不想这样,但现在只好失礼地拖这位小姐去狂欢之椅那里了。说句实话,我并不是很想抱她。


可是,可是!她现在正躺在我怀里!


我难得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不科学!


我想迅速甩开她,可无论如何双臂都垂不下来。


该死!失礼却不乏真诚地,我在心里暗骂。


并不乐意让客人感受失血致死(以至于别耽误我美好的下午茶)的我突然产生了这般想牺牲业余时间陪陪她的想法。


这次只好放椅子了。


我带着园丁四处寻找椅子,却迟迟没找到。


我的记忆力不该出错啊,身为最优秀的监管者,我清楚地知道每个狂欢之椅的位置。


渐渐地我都有些绝望了,经过敞开的地窖时,园丁突然挣脱了我的束缚跳下来。


原来她一直都在小幅度地挣扎吗?


我愤怒地挥起爪子,可是她伴随着一声“谢谢杰克哥哥”跳入地窖,成功逃脱。


耻辱,我人生中莫大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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